丧啊快活啊

记一次私人晚餐

本文涉及CP:

EurusHolmes /  'The woman'  Irene Adler;

Sebastian Moran / Jim Moriarty

微福华福?

辣鸡文风 OOC预警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1.

苏珊看着这位总统套房的女客人稳如泰山的坐在大堂沙发上,穿着浴袍。午夜里进出酒店大堂的客人虽然少了很多,但几乎所有过往的男士包括部分女士都无法自抑地看向她,而女客人仿佛看不到任何人一样用那她双湖蓝色的眼睛盯着苏珊问:“房间的电话什么时候能修好?”,苏珊莫名的为女客人那双无杂质的双眼感到恐惧,但她还是保持着专业态度带着虚假的微笑向这位女士解释着来龙去脉并劝慰她回到房间等待。“我在等一通电话。“女客人的语气十分平淡却不容置疑。

苏珊有些无奈,甚至想要咒骂让她来顶班的表姐,难道整个世界上能够住得起总统套房的人都是他妈这样的”特殊“吗? 她伪装的微笑有些挂不住了,勉强压抑着爱尔兰人的脾气的同时没能够完美地粉饰她的口音。等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女客人一直寡淡的眼睛已经像一只餍足的山猫一样眯了起来:”你的口音比我认为的可爱很多。“女士说完便向电梯走去,而苏珊则完全没有想象到这场闹剧会是这样结尾,”或许她被我的口音吓到了,这帮子英国人。“ 苏珊跟在女客人身后恶趣味的想着。女客人却在电梯完全关上之前突然对站在电梯口的苏珊轻声说道:”你应该把头发重新染回橘红色,酒红色没有那么衬你在酒吧的工作服。“

电梯上的数字慢慢攀升,把头发护养的很完美的苏珊在电梯到达的声音与半夜两点的钟声一同响起时惊醒般握紧了她的十字架默默祈祷,她故作冷静的去前台查询总统套房的客人身份后飞快的把大堂经理的制服换下来跑出了这家令她不寒而栗的酒店:今天所有的总统套房只有一间登记入住,并且是一位男士。

而令这位爱尔兰来的年轻女士落荒而逃的女客人则站在总统套房的落地玻璃窗边拉着小提琴饶有兴趣地盯着这位“大堂经理苏珊”,AKA苏珊的表妹:在酒吧打工的艾米丽跌跌撞撞地跑出酒店。这位面无表情的诡异女客人的姓氏在英国的街头巷尾被传颂、讽刺,质疑,即使她不为人知。

午夜的东风伴随着塔尔蒂尼的奏鸣曲回荡在英勇无畏大不列颠的每个角落,而魔鬼则用她绝妙的颤音走进了又一位少女的噩梦。当这一首惊艳的小提琴曲结束时,房间里的电话铃声随即响起。

即便越过深海,垂死的太阳也仍旧刺眼,电话的主人在异国街头称呼总统套房的女客人为“我的爱”,总统套房的女客人也在新生的太阳被孕育之前为电话的主人微笑。

“我们应该真正意义上的见一面,艾琳,在这片土地。”

带着海盐气息的东风吹来了,属于成熟女人充满控制欲的红唇翘起。

“一次私人晚餐怎么样。”

————————

而在这个岛屿国度的另一边,首都城市的雨却总是不合时宜,本应沉默着等待阳光燃烧的黎明变得潮湿而郁闷,声响里隐匿的黑暗让阳光的生命逐渐被消磨。通体漆黑的车在雨夜的街角已经停了五分钟,它有位穿着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的主人正撑着黑色的伞站在灯下等候着什么人。

一个穿着陈旧棕色皮夹克的金棕发男人从附近的地下扑克牌俱乐部里摇晃着走出来,他喝得烂醉地蹲坐在黑西装男人的对面街角。黑西装男人看了看表,扔给了皮夹克男人一包烟,“莫兰上校,今晚运气不错?”被称为上校的男人拆开了烟盒把所有的香烟都揣进兜里,随手把写着交换情报的香烟盒揉了揉投进了垃圾箱,“回见,小哈德威克先生。下次记得告诉那个胖子自己来才有糖吃,你们两个人穿的尺寸都不一样。对了,谢谢你们已经没用了的好消息。”上校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雨巷里,空气中只留下一句沙哑的讥讽。

小哈德威客先生向那辆黑色的宝马招了下手,随着他上车的同时,在街头巷尾一切可以躲藏的地方五辆车也同时驶出这条街道,一切痕迹都被淹没在雨水中。小哈德威客先生在车里给他的上司打了通电话,然后认命的等待着在雨停后的早晨从高层依次传下来的训话。“这该死的雨。”小哈德威客先生控诉着。

而站在街边居民楼窗边观察了整场“不存在的谈话”的黑色卷发睡衣男喝了口黑咖啡,甚至连句贬低的话语都懒得说就瘫到沙发上。他掏出手机给必然还在睡觉的血亲发了条短信:“你那些愚蠢的下属连苏格兰场的George都骗不过去。“ 然后随手在手臂上贴了三张尼古丁贴片,而被婴儿哭声叫起来的军医则在房间里叫嚷着让他立刻把尼古丁贴片揭下来,卷发男人倦怠的翻了个白眼揭掉了一张。

让我们再把目光放回到英格兰的另一边,总统套房真正的主人莫里亚蒂先生正穿着萨维尔街的定制西装和年轻的福尔摩斯女士坐在阳台享受着两杯加了棉花糖的热巧克力等候着威尔士的日出、从远方而来的情人,以及一次私人晚餐。

这一切都发生在黑夜与黎明的交汇之际,是众人沉默之际。而沉默表达着默许的态度的同时,亦可以是原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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